劉振國道,“邊梅,你這酒店現在可不錯啊,同學里,可沒幾個比得上你?!?br>
邊梅笑著道,“什么跟什么,要是真是我酒店就好了,也是跟人合伙的,混日子唄?!?br>
劉振國隨即哈哈大笑,“總比我們這些拿死工資的強?!?br>
“再謙虛下去可就是虛偽了?!边吤沸χ?,“走吧,同學都來的差不多了,大家可以先進去坐下?!?br>
一個班里五十多號人,實際到場的也只有三十多人,但是不少人還是拖家?guī)Э?,一拖二或者一拖三屬于正常,所以宴會廳里還是足足擺了七桌。
十來年的光陰,雖然在所有的同學臉上都或多或少留下了一些痕跡,但大致輪廓還沒有走樣,李和大概也能認出誰是誰,但是想喊出他們的名字就非常困難了。
經過幾分鐘的觀察之后,他發(fā)現此次同學會的焦點是吳青峰和劉振國、邊梅這些人,眾人接二連三地上去敬酒。
其余的人都只是陪襯。
吳青峰像宴席的主人一樣不停地招呼大家吃,不時地為這個斟酒、為那個夾菜,嘴里還說:“只管吃,算我的?!?br>
大伙也沒任何拘束,一輪接一輪地交杯把盞、海闊天空地閑聊。
不過坐的時候也是有講究的,自認為混的好,神采奕奕的聚在一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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