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松尷尬的道,“老姨和老姨夫有時候確實有點偏心的過分?!?br>
他老娘和盧波老娘是親姐妹,兩家走的一直很近,他想不明白,為什么對外人笑臉相迎的老姨,人情世故達(dá)練的老姨夫,卻對自己的親生兒子狠心到這個地步。
要不是及至成年之后,大家都懂事了,他學(xué)會了照顧人的感受,開始和他的老表搭訕,要不然他都不會想到自己還有一個老表,因為這個老表很少話,基本就沒有存在感。
“從一開始都沒有把我當(dāng)過兒子,”盧波嘶啞著嗓子道,“剛開始跟著你那會,你還記得吧,我一直有多努力,你是看在眼里的,掙得的每一分錢我都傻乎乎的交到了她們手里,他們存著了,給盧正娶了媳婦。
我心里很不舒服,但是還是自我安慰,我是老大,盧正是弟弟,在鄉(xiāng)下吃了那么多苦,照顧一點也是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摹?br>
后來,再是盧音結(jié)婚,大操大辦,那都是我給的錢,她是最小的妹子,我也沒話講。
可是呢,他們吃我的,喝我的,一沒錢就找我要,雖然這些年態(tài)度好了很多,可是想博一句夸贊都沒有,從來沒人給我買過一件衣服,送過一件東西。
和羅培陪著客戶喝酒,胃穿了三個孔,除了你和平松幾個人去醫(yī)院看過,家里人有誰去了?
不怕你笑話,盧音后來是去了,可不是去看我的,其實是想回請朋友吃飯,口袋沒錢,找我要,我當(dāng)時心塞,沒給,她就氣呼呼的走了。
其實我那會就心死了吧,想起他們,都是噩夢一場。”
潘松道,“不想來往,以后就別來往了,你一個人逍遙自在我似神仙,管他們做什么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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