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佳偉笑呵呵的道,“唱你妹啊唱,知道約你出來干嘛的?”
被當(dāng)眾的一而再,再而三的這么掃面子,再有涵養(yǎng)的人都要罵娘,何況顧里這種本來就沒多少涵養(yǎng),而又習(xí)慣頤指氣使的人。
但是,他必須忍!
如果不能忍,他老子跌落神壇,他流落凡塵,這輩子還會遇到更多的不計其數(shù)的丟臉的事情,沒錢沒勢了,誰還能在乎他?
他清楚著呢!
他擠擠干巴巴的臉面上的肉,賣力的笑道,“佳偉哥,我請你們來呢,主要是想喝個酒,道個歉,說實話,我真的不知道潘姐跟大家伙都這么熟悉,要不然就不會鬧成這樣。
這樣,我自罰一瓶,要是原諒我呢,我就再喝一瓶,要是不原諒呢,就再憑你們處置?!?br>
拿起桌子上早已啟開的啤酒,咕隆咕隆就往自己嘴巴里灌,喝完,又麻溜的空了空瓶底,一點沒掉下。
“早干嘛去了啊?”劉善氣惱的拍了拍顧里的腦瓜子,這種欺軟怕硬的老油條他見的多了,自然不會心軟,“啊,現(xiàn)在后悔了,裝這慫樣給誰看呢?”
這種人一旦將來比他得勢,可不會這么容易放過他,恐怕讓他死都不會稱心。
“善哥,你說,怎么才能消氣,我就怎么做!”臉面已經(jīng)掉的干凈了,顧里不會再撿,索性光棍到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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