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看著她臉上惶恐不安的神色,楊淮很少緊張,走到副駕駛上,拉開車門,不經(jīng)過她同意就上了車,“上哪里去,我陪你去?!?br>
“不了,你下去吧,不用你管?!彼茥罨聪氯?。
“咱們是朋友,還需要分你我嗎?”楊淮假裝生氣的問。
“不是,這事你管不上?!蔽椴淳嚧巴馓匠鲱^道,“你趕緊的,睡你的覺,別把我爸媽吵醒了?!?br>
“到底怎么了?”對方越是這樣說,楊淮反而越是著急,“你說吧,說不準(zhǔn)我能幫得上的。”
“哎,我哥不知道受了誰的慫恿,”伍泊君一股腦的道,“去了澳門,輸?shù)暮軕K,現(xiàn)在被碼字給扣下了,說要送錢過去,要不然就扔進(jìn)公海喂鯊魚。”
“被碼仔給扣住了?多少錢?”楊淮不賭錢,可是對賭場不陌生,像他認(rèn)識的喇叭全就是碼仔出身,說白了就是給賭場介紹生意的中介,然后從賭場抽分成。
有時候這些碼仔會對一些知根知底的客戶放高利貸,或者先給籌碼后收錢。
賭客贏錢了還好,要是輸錢了,就能被碼仔追的無處藏身,針對名人他們打輿論戰(zhàn),滿世界嚷嚷,你要是敢不還錢,就搞臭名聲,不怕你不給錢,對于普通人就是威逼利誘這一套,不管是名人還是普通人,無一能幸免。
“300多萬??!所以,你還是在家吧。”伍泊君不想牽累他。
“你有錢?”楊淮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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