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法總是比別人清奇啊...”潘少均實在不曉得如何形容了,“財勢是一個人本身很重要的優(yōu)勢啊,用財勢吸引人,有什么錯誤?”
不管是戀愛,還是婚姻,物質優(yōu)勢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指標,往往能夠掩飾交往中的許多不足。
“可是這不是我靠自己能力得來的,不是我能驕傲的資本,”李覽朝著李兆坤的方向望了望,然后繼續(xù)道,“我想等我足夠認同我自己的時候,我才有資格取得別人的認同?!?br>
“我是不是可以說你這是叛逆?”潘少均點著一根煙,撓撓頭,“其實呢,投胎是門技術活,我們生在這種優(yōu)越的家庭,本身就是運氣,就是優(yōu)勢,沒有什么可愧疚的,反而應該驕傲。
我見識過太多從農村出來的苦孩子了,缺乏閱歷和見識的聰明,很難轉換成智慧,有時候偏激的可怕,哪怕是表面看起來溫文儒雅的,受過良好教育的人,都保不準內心有什么陰暗面。”
“我沒否定這種優(yōu)勢,我只是不想濫用這種優(yōu)勢?!崩钣[很難得的解釋了一番。
“我跟你差不多這個年紀那會,也想過什么獨立自主,不依靠父母,”潘少均笑著道,“但是現在才明白,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和家庭分開,為了曾經的所謂面子,所謂的虛榮心,我走了很多的彎路,丟失了父親給我指點的機會。”
他的事業(yè),他的婚姻,如果當初都聽從父親的,就不會有這么多鬧心的事情。
“我們的目標不一樣,”李覽搖搖頭,“你的目標是是生意,我的志向是在圍棋,希望百尺竿頭更進一步,在生意上,我父親,你父親都可以指點我們,讓我們少走彎路。
可是圍棋這條路上,注定一個人孤獨的走?!?br>
“我說了這么多是白說了?”潘少均頹然。
“沒有白說啊,”李覽指著自己的腦袋,“起碼我聽進去了,謝謝你的好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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