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他們出來,在外頭等著的裴卿卿當即便迎了上來,乖巧的跟在喬苒的身旁。
“去臨縣尋仵作幫忙少說也要一兩日的功夫,與其如此不如就等封仵作來好了?!闭缡诉h同洛陽府尹說著,問他,“劉大人他們一行途徑你洛陽時,可有發(fā)生過什么事?”
洛陽府尹認真的想了想,而后搖頭,道:“并沒有。他們同甄大人你們一樣,只在驛站住了一晚上,下官第二天一大早過去時,他們就準備離開了,統(tǒng)共也沒說上幾句話,停留更是沒有。”
所以,他才覺得奇怪。那一日見劉繼澤的樣子,與旁的官員沒什么不同,也根本沒有要在洛陽暫留的意思。
如今自己一個人突然返回,都不知道帶侍衛(wèi)了沒有,他這個洛陽府尹更是半點都不知情,完全被蒙在鼓里。如果不是今天劉繼澤突然摔死在他府衙門口,他壓根不會知道劉繼澤又折返回來了。
去了趟冰窖,大家都覺得手腳有些發(fā)涼,洛陽府尹便讓人準備了一些溫酒,招待他們喝上幾杯暖暖身子再走。
幾杯溫酒下毒,不知道是酒起了作用,還是同他們混熟了。這位洛陽府尹趙大人開口唏噓了起來:“甄大人,你說我這洛陽府是不是也夠倒霉的?三更半夜,一開門,有人摔死在門口,這換了誰家誰不氣?”
真是麻煩自己找上門來?。?br>
甄仕遠幾杯薄酒下肚,酒力也上來了,端著酒杯連連搖頭:“如此說來,我原先那金陵不是更倒霉?蘇巡按自己的私事,結(jié)果偏偏死在我的地盤上了。當時若是沒查清楚,或者查的結(jié)果有問題,貶官還是小事,一個不小心自己也要受牽連。”
“都一樣。”趙大人聞言更是感慨,“還有先前簪花宴的事,我還想你金陵是不是水逆了,竟接連出事,沒成想甄大人棋高一著,下官佩服啊!”
“運氣罷了?!闭缡诉h連忙推脫了起來。
“不過比起甄大人這邊旗開得勝,那些代天巡視的就不行了,一個貪污案查了多久了,還是一無所獲?!壁w大人一杯酒下肚,“若不是陛下生辰在即,他們還要繼續(xù)留在金陵吧!”
“那是大案,自然不好查?!闭缡诉h酒后話也多了不少,話中也多了幾分抱怨,“其實都從金陵出發(fā),按理說我等一行人一同上京也能有個照應(yīng),偏他們先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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