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誰?。俊备锌宦暠惚蝗肆R了句“沒見識”,沒有誰是好惹的,感慨的人當即便開口怒懟了起來,同時也仔細打量起了那個男子。
樣貌也不過尋常的周正,看穿戴身帶的美玉的成色水頭估摸著價值不菲,多半是隨行的商戶了。
這些跟隨貢品隊伍進京的商戶多半是一地有名有姓的人物,在當?shù)匾菜阈∮忻麣猓匀粵]有忍的道理。
“金陵喬正元?!蹦呛呗暤哪腥说懒艘痪?,“你不妨去打聽打聽我喬正元的名號?!?br>
原來是金陵首富喬家的當家人。被嗆了一句的男人臉色訕訕,比起這個在各地商號中都有名號的人物,他也不過是永州當?shù)匾患医z綢莊的大管事罷了。一家絲綢莊自然比不得喬正元的勢力,這一回能進京,也不過是沾了老繡娘的光,繡了一副妙圖罷了,就連掌柜的自己都沒有進京,只派了他隨行。
這喬正元當然不是他能惹的,得了一個沒趣,男人轉頭就走。
洛陽入京的貢品隊伍點了一個多時辰,終于點齊離開了驛站,驛站小吏松了一口氣,忙奔走著喊道:“永州的,永州的可以出去了。”
金陵的還差最后一些貨物未欽點完成,估摸著也快點完了,送走這兩撥人,今日就差不多了。
看金陵隨行商戶仔細欽點的樣子,驛站小吏搖了搖頭,拿出帕子胡亂的擦了擦臉,這天怪熱的,偏這些商戶還點的那么仔細。
“這些可都是貢品,誰敢亂動?那可是要殺頭的。”小吏忍不住嘀咕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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