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他事有馮側(cè)妃的親口承認,甚至相信周家總有辦法找到一兩個奴仆做人證來證明馮側(cè)妃曾經(jīng)親口承認暗害小世子一事,但這些已經(jīng)過去且被承認過的事并沒有造成小世子的死,揪住這一點的話,能不能讓馮側(cè)妃或者武安郡王為此償命這還要看徐和修和謝承澤的本事?!?br>
“所以,你覺得此事和修和承澤應(yīng)當在過去的事上做文章,而不是盯住如今這件事?”
喬苒點頭:“我查看過大楚律法,雖說不算完善,但人證物證缺一不可,尤其是這樣涉及宗室的大案?!?br>
張解點頭,道:“律法總是在不斷完善的。”當然有缺陷也是正常的。
“先說人證,周家的人證是原小姐,且不說原小姐是否愿意出面,就算愿意出面,原小姐的人證證明的是小世子一直在被人暗害,可這人證并不能證明暗害小世子的就是馮側(cè)妃或者武安郡王。”
這話……深究起來自然是有道理的。
“這人證本身便不足以為完整的人證。再說物證,原小姐治人的手法你我皆知同尋常大夫與符醫(yī)不同,她既不能說出小世子是被下了毒還是別的什么,又不能說清楚小世子的病因,況且原小姐治人之后,小世子是吐了毒血還是旁的什么,這些東西,憤怒之中的周家未必保留了下來,也就是說物證極有可能也已經(jīng)沒有了?!?br>
“人證物證缺乏,若是武安郡王和馮側(cè)妃能言善辯一些,此事恐怕不說武安郡王,就是馮側(cè)妃也未必定的了罪?!眴誊壅f到這里,忽地頓了頓,道,“其實,大楚律法在于破案一事上應(yīng)該多一種人?!?br>
“哪一種人?”張解問她。
“或許……”喬苒猶豫了一會兒,道,“或許可以稱這種能言善辯者為訟師?!?br>
也就是現(xiàn)代社會的律師,不過在大楚,還沒有這種人的出現(xiàn),全靠查案官員或者被告的犯人自己來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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