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陽將至,金陵的天氣卻還熱得很,大街上依舊有不少年輕男女穿著涼快的夏衫縱馬駛過。就連金陵府尹杜子衡也不例外,他從轎中下來,身上穿的還是夏日的薄布官袍。
在門口等候了許久的小廝見他下轎,當即便抱了一只信鴿迎了上來。
“老爺,長安來信了?!?br>
長安?杜子衡有些意外“誰的?”
“甄大人的?!毙P說著將信鴿抱到杜子衡面前,道,“聽聞十萬火急。”
不十萬火急他也不敢請杜子衡回來。
“十萬火急嗎?”杜子衡似是有些意外,當即接過信鴿向衙門里走去。
十萬火急的信當然不會洋洋灑灑一大篇,甄仕遠言簡意賅的就將事情說清楚了。
他要借河道圖。起因是在金陵城里傳的沸沸揚揚,聽聞在長安城屢破奇案的喬小姐,不,現在是喬大人了,前幾日被原家的人帶走了一日。
原家是做什么的,杜子衡當然清楚,而喬小姐的身世,對于有心人來說也不是什么秘密。所以這一句話就足夠杜子衡推導出萬種推測,這其中沒有一個結果是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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