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幾步,她從繡袋中摸出一只香囊,遞給張解“謝承澤的香囊落在我這里了,你還給他?!?br>
張解接過香囊遲疑了一刻,收了起來。轉(zhuǎn)而說起了這個案子,“據(jù)說柴俊已經(jīng)死了至少超過一天了,”他道,“如此的話,那個打了一場馬球的應(yīng)該不是柴俊?!?br>
“且很有可能是兇手。”喬苒接話道,“下半場馬球的功夫足夠讓他布置下一切了?!?br>
她說的一切自然是讓無頭的尸體被馬馱著過來引起全場轟動。
“如此推算的話,之前出現(xiàn)在馬球場上的人應(yīng)該就是易容了,且此人或許與柴俊有些相似?!眴誊鄣溃胺讲裴蛉苏f柴俊與今日打馬球的這些人幾乎不怎么走動,這一次也不過是被叫過來幫忙的。那么,一個不算熟悉的人,只要易容到七八分相似興許就足以騙過眾人了。”
“八分也不需要,對于柴俊,今日馬球場上這些人的關(guān)注點本就不在他身上?!睆埥庹f道。
所以,要哄騙眾人本身并不算難。
喬苒點頭“這個案子在盤問之上很是重要?!碑?dāng)然盤問這種書不會落到她的身上,而是由甄仕遠(yuǎn)來主持。
畢竟,這個案子是由甄仕遠(yuǎn)本人接手的。
不過新案子的出現(xiàn)并不意味著舊案子就不管了。刑部衙門前落葉飛舞,但下一刻便被馬車壓在了輪下。
趕車的車夫退到一旁,由早在門外等候的官差首領(lǐng)周梁親自接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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