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承澤嗯了一聲,道“我看岑夫人已寡居多年,一人肩負(fù)起一個柴府也有些困難,如此的話,另擇他夫也并非不可?!?br>
“可岑夫人是忠貞烈女,”喬苒說著忍不住輕哂,“烈女怎么能二嫁?”
讓柴府上下得意的那塊石碑是柴府的驕傲也是禁錮岑夫人的枷鎖。有時候,世事往往就是這么無常。
“確實(shí)如此?!敝x承澤收了攤開的書,重新抱回手里,轉(zhuǎn)身欲走,卻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停了下來,不過略一抽搐,便對她道,“對了,山西路來消息了?!?br>
正低頭漫不經(jīng)心翻著筆錄女孩子聞言忙抬起頭,向他望來“什么消息?”
謝承澤看著她,道“黎兆失蹤,生死不明?!?br>
喬苒搭在筆錄上的手一頓,神情即刻變的凝重了起來。
“在將要到山西路時遇到的截殺,護(hù)衛(wèi)死的只有六七個了,不過好在是被周世林帶人撞見了。”謝承澤說道,“原小姐沒有事,但是吏部那個黎大人失蹤了?!?br>
一句話就足夠勾勒出事情的經(jīng)過了。
截殺,只剩六七個的護(hù)衛(wèi),沒事的原小姐,以及失蹤的黎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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