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原本還有些存疑,那么現(xiàn)在看到這一身布袍就是最好的證據(jù)了。書^山*小}說+網(wǎng)岑夫人是胸口正中一刀而死的,以那柄匕首的長短來看,兇手必須要離得極近才能做到。如此的話,兇手身上必然會被濺上大量的血,而白郅鈞被濺了一身血的樣子,自是最好的證明了。
他緩緩坐回了石床上,看向眾人。
“不必審了,殺人的是我,報官的也是我?!卑综もx姿態(tài)悠閑地嘆了口氣,視線緩緩落到了喬苒的身上,“喬大人,此行白某怕是不能奉陪了。”
人證物證俱在,殺人償命,這件事沒什么可說的。
甄仕遠(yuǎn)沉默了許久,才緩緩開口道“為什么?”殺人總要有個理由吧!
“因為岑夫人當(dāng)年未嫁時同白將軍有一段情?!敝x承澤看著白郅鈞道。
甄仕遠(yuǎn)愕然,喬苒則沒有說話。
“你同我說過你小字歸云,”謝承澤將懷里一本手寫的詩詞翻了開來,道,“岑夫人當(dāng)年寫的七首詩詞里,每一首的開頭與末尾連起來都是‘歸云’二字?!?br>
這些甄仕遠(yuǎn)和喬苒自是不會知道的,但作為白郅鈞的好友,謝承澤會知道這一點都不奇怪。
“你們相識在前,岑夫人卻因為身份懸殊,嫁給了柴將軍。”謝承澤合起了手中那本手寫的詩詞,問她,“你沒有怨言嗎?”
“我……”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