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麻臉動了動唇,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抱臂篤定的女孩子。
“快點說!”小妖怪催促了起來,朝他齜了齜牙以示自己不是好惹的,繃著臉道,“不要騙人,喬小姐什么都知道的?!?br>
什么都知道還要他說?麻臉腹誹,只是對上眼前這一大一小這種話自然不敢說。于是他只轉了轉眼珠,奇道:“這位……呃,喬小姐,你怎么知曉他讓我?guī)г捔???br>
他望著眼前這位“溫柔美麗”很是不解。
那個被美色沖昏頭的男人確實說過只要他依著他的話做,擺上一些天便有可能遇上這位“溫柔美麗”的喬小姐,可他還是奇怪這位是怎么發(fā)現的?
不,不,發(fā)現不奇怪,因為腰牌,還有他教的那個戲法,這腰牌一天也不知要露上多少次,只要見了,便能發(fā)現的。
他奇怪的是這位溫柔美麗是怎么知曉那個男的要他帶話了?
“溫柔美麗”聞言只瞥了他一眼,道:“若不是為了引起我等的注意,他又為何讓你在行館不遠處的路口,大聲吆喝變戲法引我去看?”
她不可能在行館呆上一輩子,所以一定會出來,守著總有守到的時候。
如果這個麻臉沒有說謊,那么黎兆應當脫險了,至少沒從麻臉的口中聽到缺胳膊少腿什么的重傷。既然沒事,卻不回行館,顯然黎兆如今有更重要的事要做。
那么,有事脫不開身卻仍要引起他們的注意不是為了帶話還能是為了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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