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在想董大春所說的口供看似是吻合了所有的驗尸結(jié)果,但拼來拼去總有一塊不吻合?!眴誊壅f道,“蘇巡按為什么面對董大春的踢打毫無還手之力。不是中了迷藥,又不太像是刺客所傷,那就應(yīng)該是中間還少了一塊?!?br>
張解點頭,看向她,示意她繼續(xù)說下去。
喬苒便道:“方才董大春說留在玄真觀是為了觀主……”說到這里,她輕哂,“那他這種傾慕?jīng)]有誰承受得起,觀主被他擾的恨不能將他扔出去了,如此作弄玄真觀的名聲是為了觀主?我是不信的,但留在觀中確實應(yīng)該有個理由。”
“據(jù)麗娘交待董大春對她并不好,關(guān)起門來,夫妻感情不睦,所以我就猜會不會確實是為了個女子,只是那個女子不大可能是觀主?!眴誊圻呄脒叺?,“如果中間多出了一個女子,那么這名女子在蘇巡按出事時會不會也會在場?如果女子也在的話……”喬苒踢了踢腿,“我倒是知道一個女子做來極其方便,又能輕而易舉的讓武功高強的蘇巡按一下中招倒地的方法?!?br>
撩陰腿就可以做到,而且會使撩陰腿的以女子居多,方才重新驗尸也驗證了她的猜測。撩陰腿的厲害之處,喬苒深有體會,一個不察,能讓一介弱質(zhì)女流放倒七尺大漢,嚴重時這一腳下去甚至可能會致人昏厥。
對上張解若有所思的目光,喬苒想了想,還是繼續(xù)將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:“其實我在想就算是女子出現(xiàn)在才被刺客所傷的蘇巡按面前,蘇巡按也不可能毫無防備,畢竟才遭遇過刺客,所以那女子應(yīng)該是蘇巡按熟識之人。”
張解聞言看向她道:“你越說倒是越證明這個人就是你心心念念相救的玄真觀觀主了。”
對上“有舊情”的玄真觀主,蘇巡按不設(shè)防備,突然中了一招撩陰腿這也是極有可能的。
“雖然我不希望動手的是觀主,但確實如此,所以這件事我只同你說?!眴誊壅f道,“一個人總有過往,蘇巡按的過往可并不是起始于金陵城的,他原名叫蘇二狗子,一口北方口音,同樣是為求學(xué),卻舍近而求遠,所以我想當(dāng)時一定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?!边@也是先前她想請喬墨打聽的事情,雖然以喬墨的手段很可能打聽不到什么,但她想有錢能使鬼推磨,興許喬墨會有辦法也說不定。
不過現(xiàn)在有張解在,顯然更容易打聽請出蘇巡按的過往,興許這小小的玄真觀里還當(dāng)真有個女子同蘇巡按,不,或許可以說是蘇二狗子是熟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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