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活的久了,什么怪事都見的到!”
那個大名鼎鼎的喬小姐要告官,引得喬大老爺親自出面了,本想以勢壓人,卻未料方家橫插一腳,兩家?guī)е止鞯呐碗U些在府衙門前打起來。才發(fā)生的事,不過轉(zhuǎn)眼的功夫便傳遍了整個金陵城。
江南書苑的學(xué)生也正興高采烈的議論著:“方家不是前不久才將那個喬小姐趕出去嗎?當時聽聞方家上下恨不能奔走相告、舉族歡慶,喬小姐走的當晚,方家還點了爆竹慶賀……”
有人在一旁插話道:“不是說那叫去晦氣嗎?”
“就是慶賀,換個好點的名頭罷了?!闭f話的學(xué)生說著有些唏噓,“這喬小姐也真真可憐,若換了我,被人趕出去,那人還要點爆竹慶賀,非要氣死不可。曦之,你說是不是?”
“那還真是有點意思?!迸彡刂c了點頭,笑了,“所以呢?現(xiàn)在方家護起了喬小姐,是一笑泯恩仇了么?”
那學(xué)生搖頭:“誰知道呢?估摸著是跟喬家不對付吧!”頓了頓,又有些惋惜道,“可惜待會兒就是蔣山長的課了,若不然,定要逃課去瞧一瞧的?!?br>
“那就不上了?!币晃簧碇嘏坶L衫的中年文士走了進來,對三五成群熱鬧議論的學(xué)生道,“爾等讀書也不能兩耳不聞窗外事,既然想看就去看一看。朝堂事萬千,治國需人,辨是非,明冤屈也需人。”
學(xué)堂上的學(xué)生頓時發(fā)出了一陣歡呼:還是蔣山長好!
見學(xué)生興高采烈的收拾了東西就要走,蔣山長卻又笑了:“課可以不上,課業(yè)還是要做的,今日的課業(yè)就以此事為題作篇文章,明日交上來?!?br>
“就知道蔣山長沒有這般好心?!狈讲艢g呼的學(xué)生頓時蔫了。
裴曦之拍了拍同窗的肩膀安慰道:“能少上一堂課總是好的,我們快些過去吧!府衙門前估摸著要擠不進去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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