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苒看了眼裴曦之滿目疲態(tài)的樣子,搖了搖頭,看向一旁的唐中元:“我與唐中元也算熟人了,便讓唐中元送我回去吧!裴公子,真相重要,可你也不能不顧惜自己的身子,若是你倒了下來,怕是我也沒有那個資格來寫這個訟狀了?!彼懿迨?,是因為裴曦之。
喬苒可以理解裴曦之一時情急,但人總該有冷靜下來的時候,正好趁著這個時候讓裴曦之冷靜冷靜。免得頭腦一熱,做了什么蠢事。
裴曦之臉上的神情微微凝滯,緩緩的點了點頭,待看著她踏上唐中元的馬車悠悠的消失在視野之中后,他才收回了目光。轉身的那一刻,一絲異色從目光中閃過,一個想法就這般在腦中形成了。
……
夜深風重,才從牢房回來的幾個人越過那道垂簾的拱門走入院中,而后腳下便是一滯。
“曦之?”徐和修詫異的喊了一聲。
裴曦之從石凳上站了起來,抬頭望了望頭頂的明月:“你等也辛苦了,日日皆披星戴月而歸?!?br>
“我等無妨,倒是你?!毕氲阶蛉张彡刂蝗怂突貋淼臉幼?,徐和修就忍不住嘆了口氣,聽說他昨晚一夜未眠,今兒一大早又不見了蹤影,想也知道是在為蔣山長的事奔波。
“我沒事了,山長的死我會查出真相的,我只是有些事情想同解之說?!迸彡刂?。
張解挑眉,似乎有些意外,不過很快便壓下了目中一閃而過的訝然,問他:“什么事?”
謝承澤在一旁道:“可要我等回避?”
“不必?!迸彡刂畵u了搖頭,道,“我想說說喬小姐的事。”
喬小姐嗎?這兩日并未聽阿生過來稟報,可見喬小姐那里應當沒什么事?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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