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屋里,博爾欽便對葎珠直言不諱道:“葎珠,我敢說我從未見過顧君寒那樣的人。一開始,我還以為他是個老頭。你知道,以老板娘的眼光,肯定不能是個特別青澀的年輕人??墒?,我全錯了。他簡直……簡直……”
博爾欽一連說了好幾個簡直,才終于找到了合適的詞語。“如天神下凡。他那一身白衣,仿佛是用瑩白月光縫制出的。他的身段,高挑,矯健,輕快,又結(jié)實(shí),充滿力量,看上去可靠極了。哦,還有他的樣子。我從不知道人還可以長成那樣,滿臉的逍遙自在,灑脫不羈。他那一雙眼睛。”
說到顧君寒的眼睛,博爾欽突然陷入了沉思?!罢Э瓷先ィ难劬τ馐?,明亮而靈動??墒牵缃窕叵肫饋韰s覺得狠辣又冷漠。”
葎珠道:“我沒看出來?!?br>
博爾欽皺著眉,希望琢磨出為什么一雙明眸里會狠辣和冷漠。
葎珠道:“兇案查太多了?”
博爾欽搖搖頭,覺得不該是看多了生死的緣故。
葎珠又道:“調(diào)查案件的過程中,感受了太多的虛偽狡詐,嫉恨癡纏?”
博爾欽本來很嚴(yán)肅,葎珠這么一說,忍不住開懷大笑起來。
“虛偽狡詐?嫉恨癡纏?葎珠,你還在讀那些風(fēng)花雪月的故事?。俊?br>
葎珠臉紅了,十分羞怯,然而,她理直氣壯說道:“我本來也不讀的,是誰每次找到新的故事就非逼著我一定要聽完才睡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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