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安各拿過多雙高跟鞋嘗試,然后毀掉了自己的多雙高跟鞋,遠遠超過這一瓶啤酒的價值。
很明顯,開酒瓶是個技巧活,不能滿懷憤怒地把鞋子當錘頭用。
最終她回到了水槽邊緣,靠著冰冷的臺面在漆黑的廚房里沉默許久,決定用手去摳。
沒有摳開。
當然沒有。
鋒利的瓶蓋邊緣削去了一小塊指甲,萬幸沒有撕裂出血,但缺失了那小塊的指甲邊緣坑坑洼洼,顯得很丑。
不均勻的毛刺很疼,在指腹上劃出白痕。
安各呆呆地望著自己丑陋的指甲。
我在做什么呢?
心里突然響起這樣的聲音:我在做什么蠢事呢?我是瘋了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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