營地很安靜,篝火還沒滅。
我覺得山里入了夜還是很冷的,我搓著臂膀,向篝火旁走去。
其實我早就預料到安以樂捅我那一刀不一般。現(xiàn)在回想起來,他身上的疑點還是挺多的。
首先,他是個坐擁發(fā)達情報網(wǎng)絡的s級殺手,他既然調(diào)查過我,那么‘士冥還有一個身份叫soul’這件事是非常有可能被他摸索出一二的。
其次,他在我拜托他調(diào)查五瓣花的短短一日之后就電話我說查到了,大概他其實早就對五瓣花有所了解,只是在我面前裝作不知道。
其三,仍記得被他從餃子小哥陳楓手中救下以后,他肯定地告訴我cia的目標是士冥不是士涼,這說明他早就和陳楓接應上了,所以非常清楚陳楓暗中接近我的目的。
也就是說,安以樂作為暗殺toki的殺手和cia派來監(jiān)視soul的陳楓都在我的身上找到了突破點,所以他們相互交換了情報然后聯(lián)手了。
安以樂特意將我?guī)У较8袼箞銮?,用陳楓留下的那把刀捅了我,這里面莫非真的暗藏什么玄機?
封印?是為了解除我身上的封?。?br>
從種種經(jīng)歷來看,我確實應該將士冥和soul畫上等號了。可是我做不到,我大腦里充斥著這十八年來作為士冥的記憶,雖然有苦悶有酸澀,但更多的是平淡的幸福,是和老媽的拌嘴,是和老爸的調(diào)侃,是班主任的課下小段子,是我同桌課上的‘我睡一覺幫我看著點老師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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