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孟府、孟老太太素來自私重利,也并不打算改變他們,他是孟少傅,也是孟歲檀。
你實在說,是不是寧離她糾纏你了,若是我
沒有,沒有。他漠然而堅定的打斷了老太太,她沒有糾纏我,也沒有做出任何不當(dāng)?shù)呐e措,她很好,得了魁首,入了畫院,成了如今的小寧大人,祖母,沒了我,她會過的更好。
孟老太太臉色一變:你這是何意,我們何曾苛待過她,當(dāng)年也是她先做出那樣的舉措,不然何至于此。
孫兒知道,可寧絮無論如何為了父親這話叫老太太面色一松,嘴硬:即便如此,除了主母的位置,其余哪一樣沒有給。
她并不奢求這主母的位置,也瞧不上這主母的位置。孟歲檀神情淡淡,一絲微不可查的柔和浮上了眉眼。
孟老太太神情微不可查的僵硬,這是何意,什么叫瞧不上,但追問顯得她肚量頗小,便咽下了不悅。
不論你說什么,我都不會同意。老太太終是不想看到他這副模樣,別過了頭,卻沒有再揪著事情逼迫和責(zé)罵,臉色閃過一絲別扭,寧離竟是魁首,怎么可能,難不成之前都是在藏拙?
在府上這么多年都沒有表露,由此可見心機(jī)頗深,她本能這么想。
是我不許的。孟歲檀主動解釋,本意便是想讓她脫離過去的身份,沒人知道是最好。
即便如此,這事沒得商量,我乏了你出去罷。
孟老太太似乎不大能接受他的孫兒背著她瞞了這么多事,一副打擊頗大的模樣,故而背過身,繼續(xù)敲木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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