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震東站起身來說道:“陛下,現(xiàn)在我們只有與太子聯(lián)合了?!?br>
“與太子聯(lián)合?”慶王的臉色微微的一怔,接著說道:“難道讓我去喊那個混蛋陛下?他算個什么東西?!?br>
許震東嘆了一口氣說道:“他身邊有皇后家族的支持,另外,還靠著庫瓦國,咱們現(xiàn)在是孤軍奮戰(zhàn)啊,而且,面對的敵人是秦子月!”
話不假,但理兒不通,自己是郡主親封的,現(xiàn)在竟然要拜偽郡主,他接受不了。站在哪兒想了半天,才說道:“戰(zhàn)爭不是不允許術(shù)士參戰(zhàn)嗎,我們可不可以在這上面做點文章?”
許震東慘笑著搖頭道:“咱們的根基實在是太淺了。與外部的聯(lián)系,比不上那姓李的,更比不上太子啊。即便能拿這個做文章,也得有愿意為我們出頭的人啊。土系的人跟咱們合作的時間不長,我到現(xiàn)在還把握不準他們是以什么心態(tài)來參加這次戰(zhàn)役的。按說,他們的人去支援寬城,即便他們的能力在秦子月之下,那寬城也應(yīng)該能支撐一段時間啊,可現(xiàn)在到好,不到一夜的時間,寬城沒了。我都有點懷疑他們是不是跟秦子月一伙的。如果他們是一伙的,你想,咱們在這個問題上做文章,能行的通嗎?”
慶王坐在了一旁,等了半天才說道:“咱們還是等一等吧,我絕對不會去參拜那無恥的家伙,我寧可追隨秦子月,也不會。。?!彼f到后來,語氣更加的凝重。
寬城實行了軍管,全天戒嚴,秦海潮帶領(lǐng)士兵挨家的搜查,現(xiàn)窩藏慶王士兵的,一律誅殺九族。
公主早秦子月他們一步來到了寬城。在寬城內(nèi),公主焦急的等待著。這一段時間,她被鳳仙子弄到了一個山洞里,在哪個山洞里,一個邪惡的男子陪著她,可那男子的目光老是怪怪的,雖然沒對她做過任何不軌的動作,但她從骨子里覺得難受?;貋碇螅鞠胂蚯刈釉聝A訴,但,沒想到秦子月只看了自己一眼,一句話都沒說,就走了,這讓她頗為傷心。來到這里,她以為就能看到秦子月了,可沒想到,他們說,秦子月又出去了?,F(xiàn)在她覺得,自己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孤單的人了。
秦子月被秦彪背著,是在日落的時候回到的寬城。公主午飯都沒吃,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呆。公主現(xiàn)在住的是一個被征用的大戶人家的豪宅。這所宅子位于城西,占地頗廣。僅一個后花園,就有將近五畝地的樣子,在這個季節(jié)里,院子里的花爭象怒放著。秦子月被秦彪背著,直接進了這個帶花園的宅子。
當坐在屋子里呆的公主聽到秦子月回來了,她本來的愁緒全跑光了,當她聽到秦子月受傷了,她更心急火燎的向廳里跑去。
在大廳里,秦子月的侍衛(wèi)早打來了清水,幫他擦了臉。這要是一般人手了雷擊,那臉是動不得的,因為一擦,就把皮擦掉了,會落疤的。但秦子月的臉卻沒事兒,他笑稱,自己的臉皮厚,雷打都打不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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