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爾特說:“你知道的伊維多,那就只剩下了一個答案?!?br>
“唔……”伊維多咬了咬下唇,光澤的唇色瞬間泛白,他說出那個答案:“好吧,生命契約。很少見的治療方法。”
生命契約,顧名思義,將自己的生命力給予對方的方法,并非神力或是圣力,然而能夠使用的人卻是少之又少。
伊維多在剛才一瞬間的精神后又黯然下去了,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樣子。也許這時候他應(yīng)該有點吃醋,又或者在為我擔(dān)心,威爾特想,他露出一絲笑容說:“別為我擔(dān)心,伊維多,我的生命力相當充足?!?br>
而那一邊,蘇珊已經(jīng)聽海倫簡單敘述了瓊斯夫人的病癥,慈祥的目光掃到伊維多,她如枯萎花朵般衰老的容顏上浮現(xiàn)少女似的驚嘆,“這位一定是威爾特大人的愛人……”
“是的,他叫伊維多。”威爾特說,沒想到意識昏沉的蘇珊也知道這件事,他緊緊摟著向后縮的伊維多。
“您像金色的麥田一樣美麗,是那種無垠的、豐產(chǎn)的、富有生命的麥田……”海倫推著輪椅逼近,蘇珊奶奶渾濁灰白的眼球中倒映出伊維多深金色的長發(fā),仿佛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球般閃耀,占據(jù)了全部視線。她流下了激動的淚水,“……多么美妙的顏色?!?br>
“一點都不美妙?!币辆S多冰冷冷地說。他像是受夠了折磨的病人,要為今晚的表演畫上一個句號,痛苦地捂住自己的額頭,“我只想立刻回家休息?!?br>
威爾特本想繼續(xù)發(fā)揮他刨根問底的精神,“為什么是金色?”、“為什么不美妙?”、“為什么面帶痛苦?”,但伊維多繃緊的臉不像以往的祈求與羞赧,而是真正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停留一瞬,他一句“怎么了?”出口,連一個拒絕的眼神都沒有收到。
“好吧。”威爾特想,他果然一直在對伊維多妥協(xié),但如果不妥協(xié)只會發(fā)生冷戰(zhàn),這是他更不愿看到的。
“走吧,我們?nèi)タ纯喘偹狗蛉说牟 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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