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出來,已經(jīng)九點了,街上的人還是不減,這個城市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。我們在路上走著,我還挽著江憐月的胳膊。江憐月也樂意我這樣做。
書店離家不遠(yuǎn),但是也不近,如果走回家的話大概要一個小時,那時候就十點了,我可不想江憐月的生物鐘作祟,還得我把他扛上樓。
“打車吧?!苯瓚z月手中的書也很沉,雖然他力氣大,但是做這么多的無用功總感覺是吃虧的。
路邊打車的不止有我們兩個人,還有兩人,是一男一女,剛開始我并沒有看清楚是誰,但是聽到女的說話之后我就知道是誰了,這個聲音不想記住卻偏偏記住了。
“一號女啊?!苯瓚z月偏過頭來跟我說,我怔了一下,他怎么知道的。
“別這么驚訝的看著我,你在學(xué)校的所有事情我怎么會不知道呢!這個女的我當(dāng)然也知道,我叫她一號女,因為沒必要記住名字嗎,記住你一個人就好了?!?br>
“江聽月告訴你的?”
“不是,他沒有告訴我,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,我沒有騙你,你也不用想著怎么去報復(fù)他?!?br>
額,這就尷尬了,剛才我還真的在想怎么報復(fù)江聽月呢!我腦補(bǔ)了十萬字哥哥和江聽月的各種py,然后讓江憐月一句話否定了。
“那你去報復(fù)她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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