瑪莉安一時間手足無措,臉上閃過驚慌、困惑、甚至懷疑自己是否在做夢。
「小姐,你確定你不是酒意上頭興起?還是……真的想這麼做?」
芙蕾雅咬緊嘴唇,堅定搖頭:「不是一時興起,是我真的這麼想。我真的想要你打我、羞辱我?!?br>
車廂里空氣凝固,只有主奴彼此的心跳聲與外頭馬蹄聲交織。
瑪莉安思索片刻又想起剛剛小姐賞賜自己的玉佩,最終還是輕輕點頭,聲音顫抖:「……好。但只限我們兩人之間。
小姐,你永遠是我的主子,我只在您需要的時候我會照你的癮意?!?br>
她話雖如此,身T卻還不敢完全放開,雙手緊扣在膝上,眼神里既有渴望,也有不安與責任。
聽到瑪莉安這番回答,芙蕾雅像是如釋重負一般,頓時慾望和羞恥混雜成一種新生命的感覺。
瑪莉安剛開始還有些顫抖,膝蓋抵著椅沿,雙手SiSi捏著裙邊,
聲音發(fā)抖:「小姐……那、那現(xiàn)在我應該怎麼做?」
芙蕾雅坦然與渴望,語氣堅定的說:「開始吧,瑪莉安。現(xiàn)在你就是主子,告訴我該做什麼……不用有任何拘束…」
在芙蕾雅的默許下,瑪莉安聲音帶顫:「那、那就……把衣服全脫了。全都脫掉,只許留內(nèi)K。」
芙蕾雅照做著把身上的衣物跟鞋子一件件褪去,全部放在車廂內(nèi)的角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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