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開房門,她幾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,跟夏以晝互道晚安后便各自癱倒。第二天,她毫無意外地在家里“躺尸”了一整天,直到傍晚,才被廚房里飄出的久違飯菜香氣喚醒。
夏以晝系著NN的舊圍裙,做了幾道她最Ai吃的家常菜。她坐在餐桌旁,吃得格外香甜。正想著用什么借口吃掉最后一塊已然放入夏以晝碗里的J翅時,她的手機響了——是學校發(fā)來的通知,為了更好地進入高三,他們將提前開校,幫助同學們找回學習狀態(tài)。
消息像一顆小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。她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,筷子也停了下來。原本還在竊喜,好在能有一周的閑適,卻猝不及防地被砍去一半。
開學的早上,夏以晝習慣X地早早起來,準備像過去無數個早晨一樣,去敲她的門,把她從被窩里挖出來。他剛走到她房門口,門卻從里面打開了。
她已經穿戴整齊,洗漱完畢,正背著收拾好的書包走出來,看到他站在門口,還愣了一下:“哥?你怎么起這么早?我正準備去熱牛N。”
夏以晝看著眼前這個清爽利落、不再需要他催促的妹妹,一時竟有些恍惚。
就在這時,門鈴響了。他下意識轉身去開門。
門外站著黎深。那個挺拔清雋的少年背著書包,清晨的yAn光在他身上鍍了層柔光,書卷氣十足。他看到開門的夏以晝,禮貌地點了下頭:“以晝哥?!?br>
“黎深每次都這樣,明明有鑰匙,但就每次都按門鈴?!彼穆曇魪牟蛷d傳來。
他看著黎深,又回頭看了眼正在餐廳感慨今天難得不用自己動手,還能吃上豐富早餐的妹妹。
一個清晰的認知如同晨鐘在他腦中敲響:她的這些改變,都是因為面前這個看上去似乎對一切都漠不關心,始終保持著疏離、克制的少年。是他治愈了自己粗暴疏離帶給她的痛苦,引導著她,一步步走到了今天這里——一個不再需要他叫起床,不再依賴他做早餐,已然能夠自己處理學習和生活的高中生。
酸澀和欣慰兩種情緒像藤蔓一樣交織著纏繞上他的心臟。他讓開身,低聲說:“進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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