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明曉顯然是聽清了我說的話,但他沒有再和我多說些什麼。
他只是和米漿再對視了一陣,便用手掌撈起踩在腳下的那一縷最後的小小黑氣團,將黑氣團緊緊捏在拳頭里,便頭也不回的飛身離去。
我想他確實需要點時間來平復情緒與自己和解,但我知道他會記得明天的約見的。
我知道他會記得。
戴明曉他上午就離開了我的出租屋,我不清楚他後續(xù)這段時間到明天我們再次見面以前,獨自在外都經(jīng)歷些什麼。
或許他又去四處流浪了,或許他回去向他的工作上司覆命了,或許吧,或許吧,對此我有著無盡的猜想,但也僅僅只能是猜想。
想著想著,我想起了過去幾日他和我之間的許多對話。
之前他還問過我「工作的感覺」還有「讀大學的感覺」,其實它是工作過的啊,為他的上司工作,我當時應該更清楚的告訴他的。
還好他沒有問過我「成為大人的感覺是什麼?」,不然我想我可能會瘋掉。
并不是因為我自己也還沒成為大人,缺乏經(jīng)驗的我會無法作答,而是因為他再也無法在這一世成為一個大人了。
我打開筆記型電腦,想要將自己這幾日所經(jīng)歷的事情記錄下來,心中卻只是煩亂。
迅速簡單的敲擊文件內容寫下幾個字,我還是將筆記型電腦蓋上了。
寫文這件事,我得從長計議。
我是真的想要將我和他相遇的故事寫下來,也算是他最後在人間活動的一些證明吧?不管有沒有人要相信我的奇遇,也不管有沒有人在乎他存在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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