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抹除還不是生硬的‘挖走’,它甚至還會‘自動修復’一些違和的痕跡:技術人員花名冊從15到14行,并沒有空行;檢修記錄沒有空缺,數(shù)據(jù)和簽名向兩端填平。
就像范寧前世某app的“消除筆”功能一樣,在體系相對簡單時,它會自動將被抹除物周圍的一些背景進行平滑填充。體系復雜時,則多多少少有些違和感,盡管在其他人腦海中沒有這個人的存在,但還是可以從一些邏輯不通的跡象推斷出消失的事實,比如手上拎的頭盔,或線條畫的記錄,或反鎖的廁所門。
幾位乘務員從另外的車廂帶回消息,所有排隊等待的廁所,現(xiàn)在全部無人應答。
大家在發(fā)現(xiàn)里面空無一人后,也記不清楚之前究竟有沒有人進去過了,但事實是,門是反鎖的。
“人員消失的表現(xiàn)方式是如此,可原因呢?原因是什么...”范寧盯著空蕩蕩的廁所陷入沉思。
如果是某種未知存在的作用,不管它是有形還是無形之物,人被弄走了,這是怎么起的作用?
純粹無規(guī)律的厄運降臨到倒霉者的頭上?
車底檢修、離開列車、廁所方便...
“共同點是...”范寧目光閃動。
人員在消失前,去了一個對比整列火車來說,“相對獨立”的地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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