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寧從思緒中抽返,對這位穿著紫紅色呢子大衣的女同學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:
“美好的周日,晚上的打擾,還請見諒。”
聽到范寧也對同學關(guān)系的身份作出了默認,工廠主斯坦利語氣帶上了驚訝:“客氣了,范寧先生真是年輕有為?!?br>
這位見多識廣的工廠主,其實早已經(jīng)敏銳地捕捉到了小細節(jié):范寧穿的并非是后面那兩人的警服,而是和杜邦、門羅同樣的紳士打扮,且同他們并排站在前面。
只是沒想到范寧的公眾身份是一位圣萊尼亞大學在校生。
如果范寧真的是指引學派的會員,他很清楚這意味著什么。
大學生?…明明是和圣萊尼亞大學高層的那十多個人平起平坐的存在!
斯坦利看向自己的女兒:“親愛的尤莉烏絲,你能和這樣的學長同窗真是好運。”
尤莉烏絲認同又拘謹?shù)攸c頭。
“是啊,是啊?!狈秾幐袊@似的回應,“只可惜有一些勞工不是那么地好運?!?br>
“世上總有意外,人會離世,廠會破產(chǎn)…說起來,我們的公司在貫徹執(zhí)行帝國各項勞工保障的法律上,水平一向領(lǐng)先烏夫蘭塞爾產(chǎn)業(yè)界,包括對35歲后的勞工以降薪方式代替裁員,優(yōu)先響應女工3天的產(chǎn)假福利政策…在某種程度上,我們用經(jīng)營壓力承擔了勞工的人身風險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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