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冬的某天早上,李冬承夢中一陣心慌隨即醒來。室內昏暗,江嶼坐在床尾默不作聲,一束過于專注,不容忽視的目光停他身上。
他一口氣卡在胸口:“……,怎么了?”
江嶼嚴肅臉:“生日快樂”。
李冬承呆了幾秒。江嶼挪到他腿上,拉著他坐起穿衣服:“去洗臉,中午出去吃?!?br>
他對鏡刷牙,江嶼手閑,站他身后攏起長發(fā)扎了條小辮,又卷了丸子頭,弄完低頭親人,李冬承縮了縮后頸。
兩人都收拾好,李冬承坐上江嶼的車,江嶼充當司機。沒有其他人隨行,一處地點過后,車窗外徹底沒了路人,難以想象寸土寸金的A市還能找到?jīng)]門票沒游客不對外開放的小型園林。
車子駛入一處鐵門,李冬承越看越不對勁:“這是哪里?”
“私宴,這里保密性好?!苯瓗Z停車,“下車吧?!?br>
吃個飯而已,為什么還要保密性。李冬承心中升起一絲不太確定的預感。江嶼牽著他走進室內,圓桌還沒上菜,正中擺了個十層大蛋糕塔。
顧不上思考別的,李冬承眼角止不住地抽搐,大概猜到蛋糕的最后歸宿。干冰仙氣飄飄,江嶼抹了塊奶油蹭在李冬承鼻頭。
包廂門從外面被拉開,先闖進來的是無形氣勢,最前面的夫妻五十多歲,帶著久居高位浸染出的沉穩(wě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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