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首夏猶清和,芳草亦未歇。」一個十二、三歲的少年獨坐院中Y道。
「這詩不錯啊,小桔子你寫的嗎?」另一稍長幾歲的少年,推著張帶有車輪的椅子來到小桔子身邊。
「不,也是夢到的,寫這詩的人很有趣,明明當官,卻總是游山玩水。」
「不是那個在輪子上安椅子的人了嗎?」少年問。
「哈哈,是在椅子上安輪子啦?!剐¢僮有Φ?。
「你就別再捉這些錯,反正我就是改不了的了的啦?!股倌隉o奈。
小桔子一笑置之,然後續(xù)說:「不是那個安輪子的人,寫這詩的人可還要遠得很,遠到你壽盡時也還未出生呢。」
「這是代表我早得Si嗎?」
「人早晚都得Si?!剐〗圩颖坏闪?,他微微作了個鬼臉,然後問:「你真想知?」
「算了,首先我不信,再來,我也不過是個閑人,明天Si,後天Si,也沒大分別?!?br>
小桔子露出了個耐人尋味的表情,足以讓常人相當不安,但那少年卻毫不放在心上,反倒轉(zhuǎn)起話題來:「對了,怎麼怎麼好興致來院子Y詩?」
「都是天氣好的禍。」小桔子抬仰望,萬里無云,天空一片清澄,是久違的大晴天。
「呵,是想出去游水玩山麼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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