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蕭不做任何講解的擰開手上的瓶子,倒出一些略微粘稠的半透明液體在手心,抹在鄭淮那軟趴的性器上,全部被吸收后又擠了一些,手抓起對方一條腿迫使他將下體隱私部位完全暴露在觀眾眼前,食指和中指在不沾有潤滑的情況下,緩慢插入鄭淮的后庭,將液體推送至能夠到的最深處,同樣是吸收干凈后凌蕭立馬將手抽出。
拿著手上的瓶子在鄭淮面前晃了晃,附在他的耳邊,凌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“尢禮招待m的最高級別,鄭公子,好好享受~”說完話他又轉向觀眾臺,揚聲道“還有一個小時活動結束,這~就當我給大家伙壓軸戲碼。邊上有些小玩具,禁耳光,禁永傷,禁尿道,各位玩好~”
在鄭淮那滿是驚恐的眼神注視下,凌蕭徑直離去,甚至連頭都沒有回一下。而他離開后,觀眾席嘰嘰喳喳的聊了小半分鐘,黎錚突然一個箭步跳上了臺,成功地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。
他一臉玩味的靠近鄭淮,手指對著他胸前的小櫻桃撩了一下,見對方因為藥物作祟變得敏感到發(fā)抖的身軀,他笑道“要知道凌蕭會氣的把你拉上公調臺,剛剛我就要在辦公室跟他們一起先把你玩一頓~”說著,他又看著底下蠢蠢欲動卻沒人敢動的人“凌蕭都給大家把福利都擺在這了,就這么光看著,多無聊~機會難得喲~”
要說沒人開頭就所有人都不敢動,一旦有人先跳上臺,君子自然也就裝不成。
剛剛在凌蕭碰到下體半分鐘,他就已經起了反應,那一套動作下來,藥效還沒發(fā)作都能讓鄭淮忍不住發(fā)出呻吟聲,如果不是對方最后手收的快,可能鄭淮會止不住當眾泄了出來。
可是現在,他滿心驚恐地看著一個、兩個、三個……越來越多的人朝著自己緩緩走來。這些人,面容各異,有的神色猥瑣,眼神中透露出不加掩飾的欲望;有的看似正常,可在鄭淮眼中,卻同樣令人膽寒。
猥瑣和不猥瑣的面容此刻在鄭淮眼里都覺得可怕極了,身體因為藥物的作用而燥熱難耐,可即便如此,也無法抵消鄭淮內心對于被這些人觸碰的強烈排斥感。
他們甚至還沒真正靠近,鄭淮便感覺自己的雙腿發(fā)軟。極度的害怕讓他的眼眶迅速蓄滿了淚水,淚水在眼眶里打轉,視線也因此變得模糊起來。他只能透過這層模糊的淚光,無助地看著站在一旁那位戴有紅色腕花的管理,仿佛那是他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可他不知道的是,這個圈里的規(guī)矩在于‘一個S對一個m下達指令或罰單時,其他S不得插手?!绻圃爝@個局面的是黎錚,站在那里的是凌蕭,鄭淮在有絕對誘惑力的情況下還有那么一點可能出現意外,只可惜沒有如果。
黎錚不會被鄭淮這樣的狀態(tài)所誘惑,更不會為了他去找凌蕭要人,現實是殘忍的,他嘴角依舊掛著那抹似有若無的笑,對著鄭淮輕輕招了招手,隨后便悠然地杵在那里,掏出一根煙點上,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,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鄭淮被五六個人團團圍占。
辦公室里,邢宇看著大屏幕上的監(jiān)控直播,畫面中鄭淮的處境一目了然,他轉頭看向凌蕭問“你就不怕那些人把他艸了?”
剝著橘子吃的挺香,聽到邢宇的問話,他連頭都沒抬,只是極為隨意地回了句“艸就艸唄,他是我一個什么很重要的人嗎?沒準明天他出去對我展開報復,我下場更慘呢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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