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自己昨晚怎么回的家,鄭淮已經(jīng)記不太清了,只記得他在公調(diào)臺上躺了很久很久,后面不知道是暈了還是睡了,渡白給他拿了衣服,叫了車,他甚至都沒有印象和司機有過溝通,回了家直接倒在沙發(fā)上就睡了,醒來看了眼手機,早上十點多…
看到上面未接電話幾十個,他一個沒理,而是直接撥通了劉浩的號碼。在聽到那響了半天也沒被接通的彩鈴,鄭淮心里那份不安熊熊燃燒。
就在他心急如焚,打算再次撥打的時候,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猛地打了進來?;艁y之中,鄭淮不小心按到了接聽鍵。剎那間,一個醇厚卻帶著沖天怒氣的聲音從聽筒里炸響,直接對著鄭淮就開罵「一個晚上找不到人!像什么樣子!」
鄭淮下意識地將手機稍稍拿遠了一些,等對方發(fā)泄完才喊了一句「爸…」
本來還想說昨晚喝多了,可是自己話音剛出來,他瞬間捂住自己的嘴巴,應(yīng)該是昨晚哼哼唧唧時間太長導(dǎo)致有點失聲。
電話那頭的鄭父一下察覺他的情況不對勁,皺下眉頭問「你怎么了?玩瘋了?把自己嗓子吼啞了?」
「呃…應(yīng)該是昨晚歌唱多了…」說著,他還故作不太舒服的咳了幾聲。
鄭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念念叨叨「明知道今天是有股東大會,還敢把自己玩成這樣!你說說你這個狀態(tài)!股東怎么服,怎么會給你投票!」
???
已經(jīng)在尢禮管理休息室內(nèi)醒兩三個小時的劉浩不斷在門前徘徊,雙腳幾次都已經(jīng)抬起來,想要毅然踏出去,可每一次,都因為心中那莫名的恐懼和膽子不夠大,而又怯懦地縮了回來。
不知道衣服在哪,不知道手機在哪,不知道少爺在哪,不知道朝陽爺在哪,因為各種擔(dān)心和不安使得昨晚睡得一點不踏實。再加上,沙發(fā)不敢上,他只能躺在地板上睡,也還好這個天氣正處于不冷不熱的溫度,沒蓋被子有點涼,但反正自己也無心睡覺,還起來做了會運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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