蘆布是錦衣衛(wèi)的探子,魏廣德早已有了懷疑,不過卻從未有過動他的念頭。
反正自己又不謀反,何必要處理他,給宮里留個眼線,讓他們放心也好。
魏廣德只需要注意在蘆布面前的言行,只要不說出什么過激言論即可。
所以,留下這么一個不知是錦衣衛(wèi)還是東廠布置的人,其實也不算壞事兒,至少嘉靖皇帝會知道他這段時間都在校錄《永樂大典》,不大不小也算個功勞吧。
嚴世番到桉,刑部自是忙碌起來,會同都察院和大理寺開始對嚴世番、羅龍文等進行多次提審。
不過一幫子老學究把審問的重點放在嚴嵩執(zhí)政時期挾私報復、打擊正直官員上及林潤所彈劾的誹謗朝廷、私募精壯意圖謀反上,卻被早有準備的嚴世番一一化解。
所謂挾私報復、打擊反對嚴嵩的官員,嚴世番很光棍的認下,確實是他做的,包括使用栽贓陷害等手段,直接導致楊繼盛和沉煉含冤而死。
至于誹謗朝廷則是堅決不認,私募精壯自然是自家長工,嚴世番絲毫不否認自家廣置田產之事,有那么多的田產,自然需要召集更多的工人幫忙耕種。
刑部那邊的審問,一開始倒是吸引了朝中不少人的目光,可是當宛平、大興二縣會同本學教官,大集諸生于明倫堂清查冒籍事件引發(fā)流血沖突后,眾人的視線都轉移到了提學御史徐爌身上,因為此事和他有脫不開的關系。
不過徐爌自己其實也是身不由己。
自他從巡鹽御史回京擔任提學御史以來,接到不少關于宛大二縣多有生員冒籍應試的舉報,他自是于左都御史張永明進行了多次議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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