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士譫對他的回答當(dāng)然不滿,繼續(xù)追問道。
魏廣德這時候也投來關(guān)切的目光,不過似乎猛然驚醒般,他起身在四周走動一圈,驅(qū)散門外伺候的家人,這才回到座位上,開口問道:“逸甫兄,現(xiàn)在這里就我們?nèi)齻€人,你若是有什么難言之隱,若是可以,盡可說出來,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?!?br>
“我沒有難言之隱,高肅卿也沒有抓到我的什么把柄。”
陳以勤搖搖頭說道。
其實官做了這么多年,要說一點問題沒有,那是絕對不可能的。
只不過陳以勤做事還是極有原則,并沒有做出個天怒人怨或者大奸大惡的事兒。
看到殷士譫和魏廣德的眼神,他也知道若不是把一些事兒說一下,這兩人怕不會安心,說不好今晚就要去找高拱,想想才說道:“前段時間吏部上了數(shù)道對地方官員任免的奏疏,你們應(yīng)該也聽說過了吧?!?br>
聽到陳以勤說起此事,兩人都點點頭。
奏疏雖然他們沒有看到過,但魏廣德知道,閏察之后,吏部對地方布政使司等衙門進行了一些人事調(diào)整。
具體更換了什么人,因為貌似沒有他那條線上的,所以魏廣德并未關(guān)注。
不過今天聽陳以勤提起,魏廣德才后知后覺,這里面怕是有陳以勤的事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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