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一天天過去,自從那日后,魏府的眼線開始觀察張府和馮府之間的那些交易。
雖然很不情愿,甚至覺得有些惡心,可魏廣德還是不得不提前做一些準備。
張居正這套,八成是徐階教的,他可沒人教,只能自己偷學(xué)。
現(xiàn)在的魏廣德,其實很多時候也是身不由己,就算他想回鄉(xiāng)養(yǎng)老卻是不能。
不說家里,就是大舅哥那邊,還有那幫勛貴以及他身后站著的江西官員和其他人,他們都只會一個勁悶頭把他往前推。
根本沒得選擇。
就好像張四維,或許他對于混跡官場也不是很上心,但是家里和那些合作的商人,也會推著他不斷向上走。
因為他們都需要一個在臺面上的人,維護他們的利益。
內(nèi)閣值房里,魏廣德看著手里的紙條納悶問道:“這是什么,誰寫的?”
魏廣德看著蘆布,滿臉好奇。
剛才蘆布從外面進來,塞給他一張紙條,說是張吉讓人送進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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