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再說回那柳綠,被弄松了x兒後,將養(yǎng)了許久的時日,x兒還是那副松松垮垮的模樣。這樓中的nV人,緊致的x兒便是安身立命的根本,沒了能伺候人的x兒,哪有當(dāng)姑娘的資格。
那婆子冷冷地看著倒掛在這邊兒的柳綠,再壹次對著這幫子幼nV們耳提面命,“姑娘們可給記好了,在這樓中容不下頂頂聰明的人兒,卻也放不得這起子粗苯的。若是像她這樣兒將自個兒的x兒弄松了,呵,連庭院里的h狗都不愿Cg她。曉得了嗎?”
“知道了,方嬤嬤~”
得了幼nV們的壹聲兒答應(yīng)後,方嬤嬤對著柳綠“呸”的吐了口唾沫,便帶著她們進去了。
那里邊兒是兩口巨大的池子,都冒著氣兒。仔細壹看,壹口池子那是熱氣蒸騰,另壹口,則是寒氣b人,上邊兒都還結(jié)冰了!。
“咱們nV人吶,無論你長成個什麼樣兒,最最打緊的,便是這壹身的皮子,柔順nEnG滑,細膩白皙,那才是頂頂好看的?!闭f著,方嬤嬤在眾人面前脫下了壹身的衣衫,露出了里邊兒不著壹縷的身軀。
只見那r兒挺翹N尖兒粉nEnG,平坦的小腹沒有著壹絲贅r0U,壹身柔白的肌膚在yAn光下閃著壹層光,若是不看她那張臉,還真以為是哪個妙齡少婦的身子。那婆子從池子中取了壹滴的清水,輕輕地將它滴落在鎖骨的中間,只見那顆水珠子,順著光滑的皮膚,不分不破,壹路滑到了那長著Y毛的鼠蹊部,沒入了打理得整整齊齊的毛發(fā)之中,消失不見。
看著這年邁的老婦,壹身的皮子竟還打理地如此只好,小鈴鐺心里頭那是波瀾不斷。往日在妓館中,她的B1a0子娘也是號稱壹身冰肌雪谷,可b起眼前的婆子來,那還是差得遠了。這樓中的壹個婆子,竟都有這樣兒的本事,可真真兒的是厲害。
展示了壹身的好肌膚,方嬤嬤終於是將衣袍給穿回去了。指著那口子冒著熱乎氣兒的池子,教姑娘們脫了衣服全都跳下去。泡了沒壹會兒,方嬤嬤搖了下鈴,喚來了幾個身強力壯的男子。那些個男子附身在結(jié)冰的池子里,打撈著冰塊兒放在手里。
池子里的姑娘們也被方嬤嬤叫了出來,個個躺在了白玉做的床上。那些個捧著冰塊兒的男子走了過來,雙手舉著冰塊兒,高高地懸在姑娘們的身子上邊兒,用著手上的熱力,慢慢兒地融化了冰柱,讓那融化的冰水兒,壹滴壹滴滴落在姑娘們的身子上。
“啊~太冰了~受不住了~”方從溫暖的池子中出來,乍然之間被這冰冷的水滴壹碰,姑娘們的身子抑制不住地起了壹身的J皮疙瘩,有個還直接從白玉床上跳了起來,光著腳兒在那里蹦跶。
“亂動甚麼,若是連這些苦楚都禁受不住,我看你也不用在這兒呆了?!狈綃邒呙鏌o表情地看著那個亂動的nV子,老眼中,用著看螻蟻的眼光盯著她看。
被方嬤嬤看的渾身發(fā)寒的姑娘,汗毛都要豎起來,帶著哭腔對著方嬤嬤說了句“不敢”,又老老實實地躺回去了,便是滴下來的冰水兒再難受,也是壹聲不吭地受著了。
“莫要覺得老身是在為難你們,”方嬤嬤喝了口茶,“這熱水熏壹熏,皮子上的口兒便張大了,再用那冰水兒壹激,那口兒便自己縮小,長此以往,身上的皮子自然是細滑許多。晚上回去之後,再涂抹著藥膏,保管你壹年以後,脫胎換骨?!?br>
天下間哪個nV子不想要方嬤嬤那壹身皮子,便是被冷著又怎樣,個個兒咬咬牙,都在那熬著。好容易,才等到了男仆手里的冰柱子融化得gg凈凈,這才穿好了衣裳回去。
這寒潭中的水,在盛夏都能結(jié)冰,握在手里,那是尋常人能夠受得了的,便是這幾個身強力壯的男兒,這壹番功夫下來,也是弄得冰涼冰涼,完全沒有了直覺。這時候,門口的柳綠的用處那可是大了去了,被寒冰凍得麻木的雙手,壹下兒全給塞進了柳綠的xia0x中去,雖是不再緊致,卻也是個溫暖的地兒,再加上里頭時不時冒出來的ysHUi兒,這凍僵的手啊,也是慢慢的恢復(fù)了過來。
花x不夠用,還有那嘴兒與後庭,直到那些個男人們壹個個地都溫好了手,這才離去。你問那柳綠?呵,不過是個溫手的器物罷,誰還分得出心思去顧她,若是有天連溫手都做不得了,那她也沒必要再存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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