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顯沉重的身軀,如同我的心靈,一點一點地淪陷著。圣誕節(jié)的夜晚,燈光四S,卻沒有一個屬於我們的地方。隨手招了臺計程車,將已經(jīng)醉到胡言亂語的麻清允給丟上後座,自己也擠了進去。從口袋里拿出紙巾,擦了擦他潔凈的額頭、高挺的鼻梁,還有那薄得X感的唇。
麻清允不太喝酒,基本上兩杯就可以讓他倒地。到底是發(fā)生了什麼事情,b得他染上這麼濃厚的酒氣?有點心疼,皺起眉頭不知如何是好。
「小姐,請問要去哪里?」見我們上車這麼久都沒動靜,司機先生開口詢問。我回神過來,一時間竟然想不到他現(xiàn)在住哪里。畢竟也有半年沒什麼聯(lián)絡(luò),只是聽說他搬家買了房子,擁有全新的生活。而我又是跟家人同住,除非想讓爸媽看到他醉倒的模樣,不然還是不要破壞人家的形象好了。
「司機先生,附近有沒有什麼旅館或飯店?」無奈地說道,大概也就剩這個地方能去。
「前面有一間啦,不過你們沒訂房應(yīng)該很難住到喔?!?br>
「沒關(guān)系,我們到那再看看?!共蝗贿€能怎樣?沒房就再找唄,頂多找到麻清允都酒醒回家。
司機沒再搭話,發(fā)動車子很快就到達(dá)目的地??粗矍暗木跋螅瑹o不是男男nVnV相依,準(zhǔn)備度過美好的夜晚。滿臉黑線,突然覺得我這保母真的很苦命,為何要拖著一個醉漢到處亂跑。
從麻清允的皮夾拿出車錢,無意間看到里頭的兩個照片。其中一張是我與他的合照,背景是我高中畢業(yè),他來送花所留下的紀(jì)念。那時的我們很青澀,臉上的笑容卻是燦爛奪目。原來,我把所有的東西都丟了,卻無法丟掉我的心。至於另外一張照片,則是媛芬一人靠著椅子,有種扣緊心弦的美感,如天使一般的存在。只不過,我總感到孤獨,沒有任何溫度。
發(fā)現(xiàn)我又失神,慌忙地將東西又放入我的包包,急急忙忙地把人抬入旅館,并且很順利地?fù)尩降箶?shù)第兩間房。麻雀雖小、五臟俱全,這屋內(nèi)的擺設(shè)也是同個道理。乾凈、整潔算是優(yōu)點,只不過床有點小,麻清允又有點重,入房還來不及站穩(wěn),就雙雙跌在床上。g,有沒有這麼曖昧???
翻了翻白眼,使力推開他的身軀,一絲清明閃從眼眸中閃過。麻清允似乎要把我看清楚,抓住我的下巴,yu言又止。
「唐……水柔……嗎?」神情很認(rèn)真,使我渾身僵y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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