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乾王朝京城的夜,被一種凝重的氣息所籠罩。南方水患的八百里加急奏報,如同驚雷一般,在朝堂之上炸響,也將這緊張的氛圍帶進(jìn)了城中每一處與國事相關(guān)的府邸。
在御賜的狀元府內(nèi),更是燈火通明。書房正中,巨大的花梨木書案上,鋪滿了南疆各處的水文堪輿圖,那些朱砂勾勒出的線條,在燭光下仿佛一道道流血的傷口,觸目驚心。新科狀元王之舟一襲青色長衫,身形清瘦地立于案前。他那張往日里總是帶著溫潤笑意的俊雅面龐,此刻寫滿了嚴(yán)肅與專注。
貼身書童青硯,則穿著一身靛藍(lán)色的仆役短打,安靜地侍立在一旁。他早已為主人備好了提神的香茶,也數(shù)次為將要燃盡的燭臺換上新燭。他不敢出聲打擾,只能用那雙清澈的眸子,心疼又崇拜地望著主人的側(cè)影。在他眼中,這位年輕的主人,不僅僅是自己的天,更是能力挽狂瀾的國之棟梁。夜已三更,寒意漸濃,見王之舟依舊沒有半點休息的意思,青硯的心里,一個大膽的念頭,開始不受控制地生根發(fā)芽。
青硯悄無聲息地跪倒在地,膝行至王之舟的身后。他沒有說話,只是默默動作輕柔地解開了自己腰間的布帶,褪下了略顯寬大的外褲,只留下一條貼身的白色褻褲。少年人緊致而富有彈性的臀瓣,在燭光下顯現(xiàn)出誘人的輪廓。他微微調(diào)整姿勢,將自己那被主人親自開發(fā)、早已熟稔的后穴,對準(zhǔn)了王之舟,然后才用一種混合著獻(xiàn)媚與羞怯濕粘雌膩的聲音,輕聲開口。
“主人……看您為國事如此操勞,奴才……奴才心中實在焦急萬分。奴才人微言輕,不懂朝堂大事,也不能為主上分憂解難,唯一能做的,便是將這副只屬于主人的下賤身子獻(xiàn)上。求主人……垂憐奴才這份忠心,用一用奴才這只早已被您肏熟了的騷浪屁眼吧,或許……或許能讓主人在這煩勞之中,得到片刻的舒緩,也好讓那治國安天下的絕妙計策,能更快地涌上心頭……”
青硯的聲音不大,卻充滿了刻意的諂媚與誘惑。他一邊說著,一邊還將自己的屁股又往上撅了撅,那被褻褲包裹的臀肉,因此而繃得更緊,顯現(xiàn)出兩個圓潤挺翹的弧度,仿佛是熟透了等待采擷的蜜桃。他知道自己的主人喜歡他這副溫順又淫蕩的模樣,也只有在這種時候,他才能感覺到自己對于這位天神般的主人,是有那么一點點用處的。
王之舟正在煩亂的思緒被身后這軟糯淫騷的嗓音打斷,他緩緩轉(zhuǎn)過身,垂眸便看到了跪在自己腳邊,高高撅起屁股的忠心書童。燭光下,青硯那張清秀的臉龐因為羞恥與獻(xiàn)媚而泛起一層薄紅,眼神卻亮晶晶的,充滿了毫無保留的順從與渴望。
一股暖流自小腹升起,連日來的疲憊似乎真的在這淫靡的景象中消解了幾分。王之舟放下手中的毛筆,長長地舒了一口氣,在鋪著厚厚軟墊的太師椅上坐了下來,雙腿微張,姿態(tài)慵懶而又充滿了不容抗拒的威嚴(yán)。
“你這騷奴才,倒是有心了。也罷,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。治國安邦,也需張弛有道,本狀元今日便允了你的請求。不過,用你這屁眼,怕是會打斷我的思路。你且爬過來,到這書案之下,用你那張小嘴,來替本狀官分憂吧。也讓你好好看看,本狀官是如何為了這天下蒼生,殫精竭慮的?!?br>
王之舟的聲音帶著一絲笑意,但話語中的命令意味卻不容置疑。他伸出穿著云紋布靴的腳,輕輕踢了踢青硯的腰側(cè),示意他爬過來。他享受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,無論是案上那些關(guān)乎國運的線條,還是案下這個只屬于自己溫順的騷奴。
“是……奴才遵命!奴才這就用這張賤嘴,來好好伺候主人,為主上的雄壯大屌分憂解乏!能跪在主人的案下,為主上口交,是奴才三生修來的福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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