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聞戰(zhàn)離開后,你沒有立即搬離他的院子。
不是你不想,是從前,也都不是你自愿搬走的。
雖然你確實不想。
姬聞戰(zhàn)這個院子,承載了你太多,太多。
跟姬飛白住那三年,雖然他全心全意,但你那會兒確實太小,直到走,才將將記事。
跟姬寒霄住那兩年,有一年,姬寒霄都行動不便,你雖記事,但也沒怎么開智,許多事,到現(xiàn)在,已經(jīng)想不太清楚了。
唯有跟姬聞戰(zhàn)一起這五年,不說每一日你都想得起來是如何過的,只說你走過這院子每一處,恍惚都能看到那個鐵一樣的少年,慢慢變成鐵一樣的成年男子。
你一直走到內(nèi)院門口,倚著門,慢慢回想。
奴奴悄無聲息上來,似乎想說什么。
但是什么都沒說,他又悄無聲息退下去。
“篤篤篤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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