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連清還未推開四樓的雕花木門,就覺著屋內(nèi)燭火晃動,絲竹隱約。推開門,果然帷影重重,人影綽綽。
四尺寬的沉香木大榻上鋪著花樣繁復(fù)的四喜如意云紋錦鍛。躺在榻上那人,修長的身子套著素sE的娟紗絲綢罩衣,花樣JiNg巧的水青sE盤扣工工整整地扣到頸間,墨sE的及腰長發(fā)挽了個反綰髻,一張青sE的蠶絲蟬翼面具從上到下遮住了幾乎整張臉,只留下嘴唇和一小塊下巴。婧鳶的腦袋正側(cè)壓在一個美貌小倌的腿上。那小倌兒剛挑了顆荔枝,剝了皮,去了核,捻著水靈靈的果r0U送到了婧鳶的唇邊。右下榻邊,跪著一個窈窕的背影,正細(xì)細(xì)地敲打著婧鳶的小腿,手邊還半蹲著一個,正小心翼翼地伺候酒水。
榻前,樂姬正吹著綺夢的靡靡小調(diào),舞姬正賣力地扭著纖細(xì)的腰肢。
赫連清恨恨地磨了磨后槽牙,美人美酒的,這人倒是最會享受。
赫連清繞過舞姬,探手取走了小倌剛為婧鳶斟好的酒水,回身,一PGU坐在了塌下的楠木貴妃椅上,一飲而盡,贊道:“好酒!”。
“春風(fēng)十里桃花醉,一金?!辨壶S悠悠開口道,聲音玉碎清泉,g凈利落。
“沒錢?!焙者B清攤在椅子上,理直氣壯地嚷道,轉(zhuǎn)而又沖著持著酒壺的小倌兒嬉皮笑臉地道:“好哥哥,再給我斟一杯唄。”
那小倌兒紅了臉,猶豫地看看赫連清,又轉(zhuǎn)頭望著婧鳶。
赫連清沒等婧鳶開口,一把奪過酒壺,仰頭一飲,扭過頭,歪著腦袋,倒扣著酒壺,得意洋洋地沖婧鳶示意道:“沒了?!?br>
被奪酒的小倌兒有些氣急,向婧鳶委屈道:“主子……”
婧鳶打斷他的話,道:“都退下吧?!?br>
眾人魚貫而出,偌大的內(nèi)室只剩下赫連清和婧鳶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