朔風飛雪,拍窗有聲。
揚州的三月暖意融融已是萬物復蘇,而帝都的三月枝椏還光禿禿掉皮。甚至,在新帝登基的頭年,反常的下了一場春雪。玉沙夾雜著撲面襲來的西北風,刺骨如刀。
趕了十日,累脫了十匹神駒,葉凜之終于站到象征巍峨皇權的禁庭門前。
是夜,葉凜之一身避人耳目的黑衣,獨自一人在飛雪之中穿過紫禁的狹小后門,向著御書房的方向疾馳而去。
北地三月,寒風夜半驟停,大雪稀聲,白茫茫一片的平和寂靜。
值夜的小h門抱著庭外的螭紋銅爐,閉眼偷懶打盹。葉凜之如入無人之境,腳步輕盈,反手翻過琉璃瓦,雙手助力跳進青磚鋪路的甬道上。他側了身子,靈巧的滑入御書房微敞著的門縫內。
“這一年,別來無恙啊。”屏風盡頭,穿著九龍明h御衣的男子負手而立,看著風雪中的夜客。
“晚來天yu雪,能飲一杯無?”葉凜之同樣凝視著面前明h的身影,看著桌子上溫著的青瓷酒瓶,數(shù)日趕路的疲憊瞬間消彌于散落的酒香之中。
葉凜之面前的人,正是改朝換代的少年天子——冷冽。
“請!”冷冽雙臂一伸,兩人同時走向檀木桌。
沒有虛偽的三跪九拜,沒有諂媚的奉承恭維。兩個偏偏少年一黑一h,執(zhí)杯推盞,一切無需多言,一步步行來的艱難不易,皆化作灼熱的瓊釀灌入肚腸,熟稔的仿佛彼此便是經(jīng)年舊友。
三五盞北地的烈酒下肚,葉凜之T內的寒意全部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口齒間烈酒的醇、憨、g、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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