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,馮霽月想到在巴黎的夜晚,他貼在她耳邊,氣息滾燙著說過的那些話,很是曖昧。
耳根漸漸紅起,她喉間緊了緊,撒謊:“在西荷上大學(xué)啊,我沒有想離開的打算?!?br>
林靳空嗯了聲,“好,一起?!?br>
“……”
害怕一起。
馮霽月好想逃,去一個(gè)沒有他,也沒有宋清桉的地方。
“你分?jǐn)?shù)b我高,和我一起……”她琢磨著用詞,有點(diǎn)心虛而艱澀吐出:“太虧了?!?br>
“不虧?!?br>
本就低沉清冷的聲線透過話筒,更顯利落殺伐,仿佛從未猶豫過自己做出的選擇。
林靳空的答案都是她,一如既往。
沒想到他回答得如此痛快,不留后路,馮霽月心中的壓力更大。她覺得自己還沒想清楚,他就已經(jīng)為她舍棄了一些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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