遠(yuǎn)處傳來三更的梆鼓。
那巡撫許是打得累了,他松了手上的馬鞭,坐到一旁飲起茶來。
我被他吊在房中,已差不多三個時辰。
四周散落著各種長度、粗細(xì)的玉勢,每一根都已叫他在我身上用過多次。
他未自己進(jìn)入過我,似乎只享受凌虐我的快感。
我手臂幾乎全沒了知覺,身上處處鞭痕,下身淫水自股間滑落,滴落在地,中間混著些暗紅。
昨日在茶寮送別上清師兄,我看著他背影漸行漸遠(yuǎn),直至隱入人群,心中只余萬事將休的平靜。
縱然我已做好殞命的準(zhǔn)備,但究竟要如何替折思謨報仇,心中卻仍毫無主意。
我在茶寮坐了一天,一邊看著不遠(yuǎn)處巡撫家宅下人們進(jìn)進(jìn)出出,一邊聽著茶寮里往來人們的閑談。
一個年輕男子卻突然在我桌旁坐下。
他將手中長劍放在桌面,伸手去拿我面前茶杯,道:“這位小哥,可否容在下借口水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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