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遵命?!?br>
又是一桶冷水下去,季伯昌瞬間驚醒過來。此刻,他滿臉的驚恐之色,忙不迭地求饒道,“這位兄弟,這位兄弟,都怪兄弟有眼不識泰山,還望兄弟放過我,我必有重謝?!?br>
“哈哈哈......”頓時屋內發(fā)出大笑之聲。
“你真不認識我?”陸炳微微一愣,“這錦衣衛(wèi)中還有不認識我的?”
這什么臭魚爛蝦,小爺我這么年輕帥氣,而且還是錦衣衛(wèi)千戶,這肥豬竟然不認識我,這讓陸炳感到有一種挫敗感。
聽得此話,季伯昌也在腦海中搜尋起來。這么年輕就當千戶的人,整個錦衣衛(wèi)也不多,再加上在南鎮(zhèn)撫司當差,他突然想到一人,驚叫道:“你...你是陸炳?”
“嗯?”
“哦不,陸千戶?!奔静魂懕坏?,連忙笑著改口道,“都怪兄弟有眼不識泰山,還望陸千戶抬抬手,放了兄弟,真的是那小娘皮先勾引我的,她本來就是一個暗娼?!?br>
一日他帶著部下轉悠,突然轉悠到那小院,見到那豐韻少婦,一時間情難自控,當天晚上就當著人家丈夫把她給睡了。
事后,他是食髓知味,每隔兩天就回去那女子家中一次,每次都會給些錢財,久而久之,這女子就成了他口中的暗娼。
“不不不...”陸炳微微一笑,擺手道,“她是與不是暗娼并不重要,我也不想管。重要的是,你對我很重要,你明白我意思嗎?”
自己只是需要一個借口,一個能夠讓南鎮(zhèn)撫司真正獲得監(jiān)察錦衣衛(wèi)的借口,讓他也能夠擁有詔獄之權。到時候,那其中的光景,不可同日而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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