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逸風哥哥,你別嚇我好嗎?我,我被他下了藥,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……”
在隔壁房間躲著聽聲寧月:……這得多蠢才會說出這樣的話,這不是火上澆油嗎?這話一說不就等于在告訴肖逸風,她沒有力氣所以只能讓笑面書生為所欲為?
果然,一聲巴掌聲清澈的響起,接著就是肖逸風歇斯底里的聲音,再然后就是一些奇怪的聲音了。
寧月不想聽那些干脆安安心心的上床睡覺。
三天,整整三天,肖逸風的報復(fù)心太強了,不僅在床上收拾柴馨月,還對她動手了,柴馨月身上的皮膚就沒有一處能看的。
她也曾試圖跑掉,可渾身無力,身無分文,房門又被鎖上了她根本就逃不掉。
寧月估摸著肖逸風該享受的也享受的差不多了,當晚趁二人熟睡的時候,給這兩人一人塞了一顆藥。
男人不能說不行,所以,肖逸風就不行了!
柴馨月吃的是軟筋散的解藥。
她順便還點了肖逸風的昏睡穴,有這三天三夜的折磨柴馨月若是再不想著趕緊逃跑,那她就活該被肖逸風弄死。
臨回房前,寧月把肖逸風身上搜了一個遍,共搜出八千多兩銀票,加上他身上所戴的佩飾,這一趟,怎么也得弄了個一萬多兩銀子吧。
為了讓柴馨月能成功的逃出去,她還挺大方的將肖逸風身上的碎銀留下了,就放在了柴馨月的枕頭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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