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清羽像是瘋了似的一把推開父親,男人喝了酒,少年又已經是和他一樣高的少年了,所以腿一軟被推倒在地上。
半晌都沒站起來,他怒罵道:“媽的!你這個狗娘養(yǎng)的狗崽子!”
他憤怒地瞪著少年,雙眼的陰狠像是要吃掉他。
王清羽站了起來,身體上還帶著皮帶抽在肌膚上火辣辣的疼,看著神志不清的父親,咬牙沖了出去。
男人看著打開的鐵門,已經消失的兒子,就像是看見了當初頭也不回的妻子,氣得直接將玻璃茶幾砸爛了,像是一頭憤怒的野狗:“??!賤人!都是賤人!”
第二天少年沒有去上學,父親報警了,晚上才找到“離家出走”的少年。
王清羽看著戴著眼鏡坐在沙發(fā)上的男人,身上穿著昨天那件破破爛爛的衣服,他是被警察找回來的,斂著眉眼,靜靜站在原地。
警察已經走了,同時教育他不能生氣就任性地離家出走。
男人像是沒事人般關心著少年,絲毫不像昨天想要瘋狂強奸兒子的模樣。
“餓不餓啊,小羽?昨天爸爸喝多了可能犯了一些錯,你能原諒爸爸嗎?”男人臉上帶著虛偽的笑容,他是王清羽學校的高中教師,自帶著一股書卷氣息,若是仔細看只能瞧見偽善。
王清羽只是微不可察的點頭,眼神卻十分警覺,黑黝黝的眸子盯著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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