殘缺的雌穴被放過了,肉棒卻還被偷襲者握在掌中。
生有薄繭的掌心,宛如火熱柔韌的砂紙,覆在敏感的龜頭嫩肉上打旋揉擦。
林瑯清已經有段時間沒遭受過這么粗暴的對待了,段羲庭對他的下體一直都是很溫柔的,不是以指尖輕輕愛撫,就是直接用柔滑溫暖的唇舌吮弄,從不會像現(xiàn)在這個夜襲者這樣,把他細嫩的包皮硬生生擼下來,讓他整個龜頭盡數(shù)露出,然后還用那么粗糙的掌心繭子狠搓龜頭上的敏感帶。
他酸麻到了不適的地步,眼淚從眼眶里涌流而出,借著月光,他用淚霧朦朧的眼睛看出了這個殘忍的夜襲者的輪廓。
熟悉得不能再熟悉,月下看也是俊美得不能再俊美了……是他的初戀愛人。
他的“小許”。
下體又多了一只手施加折磨。頂端的揉搓仍在持續(xù),與此同時,對方另一只手圈住了淺淺的冠狀溝,快速地轉圈碾弄。
他的性器被手指圈住,邊揉搓頂端,邊整根地拉扯。表皮和經絡都被帶著一起遭罪,被快速地一下下用力扯長。
自快活里生出的疼痛,逐漸喚醒了林瑯清被高潮沖散的理智。除了初戀愛人這個身份,林瑯清進一步想起了:面前正不斷粗暴對待自己下體的青年,還是拋棄了自己又回來,逼迫、恐嚇自己,要自己當他“姨太太”,供他取樂的壞蛋。
壞蛋,不是“小許”。
是楚玉宸,楚將軍的獨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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