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明非把被子往身上一裹,本想倒頭就睡死,精神頭兒卻奇怪的好,或許是今天裝了個大b的緣故。
上鋪亮著燈,還傳來翻動紙張的聲音,路明非翻來覆去打了幾個滾兒,說,“喂?!?br>
“我很忙,要是沒什么重要的事,可以明早說?!狈腋駹栵@然沒有睡覺,難得的嚴肅。
芬格爾的床單上堆滿了美鈔,這家伙正在一疊疊地數(shù)錢,帶著滿臉癡迷的笑容,每數(shù)一疊就從他號稱最鐘愛的哲學書上撕下一根紙條扎起來。
“你哪來這么多錢?”路明非不懷好意地問道。
“我贏的。”芬格爾解釋,“我就知道師弟你會給我?guī)砗眠\氣!如果不是曼施坦因那個貪財?shù)募一镆哺f我還能贏得更多?!?br>
“是否應(yīng)該給我分點?”路明非說。
“想也別想!”芬格爾警惕的把美刀全部攏到自己懷里,仿佛一條護食的狗。
“喂喂,你可是靠我通過3E考試才贏來這筆錢的誒,別以為我不知道?!甭访鞣遣粷M,“瞧你那財迷樣?!?br>
芬格爾自豪地拍拍胸脯,“財迷就是我了!”
“這也不是什么好自豪的事情吧……”路明非無奈。
“師弟,看看這個?!狈腋駹柊岩贿叺墓P記本搬過來,連上卡塞爾學院網(wǎng)的主頁,頭條新聞“「S」vs「A」!深情對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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