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我的錯!跟真小姐無關(guān)!”野田壽勐地抬起頭,大吼著說,“是我索要保護(hù)費(fèi),我也確實說過費(fèi)率要漲!真小姐只是原樣地說了我說的話!我愿意……向本家謝罪!”
他抓起短刀,伸出手狠狠地對著自己的小拇指砍下去。
“行了!”
櫻反應(yīng)過來,噼手奪下野田壽手中的刀。
“為什么?”野田壽呆呆地抬頭看向這個年齡并不大的女人。
“即使切了指,過錯的痕跡還在那里,在本家看來你還是犯過錯誤的人,”櫻冷冷地說,“想明白了么?”
“想明白了!男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犯錯不算什么!關(guān)鍵是承擔(dān)得起責(zé)任!失掉了一根尾指我還握得起球棒,握住球棒的男人就能在歌舞伎町的街頭站直了!”野田壽神情剛毅。
“在歌舞伎町的街頭站直?犯過錯誤的人還能不能當(dāng)野田組的三代目就很難說了?!?br>
野田壽的頰肌微微抽動:“不敢認(rèn)錯的男人更不配成為野田組的三代目!”
“你說了真小姐并沒有夸大其詞是你威脅她要漲保護(hù)費(fèi)?”
“都是我的錯!每個字都是從我嘴里說出的,男人說出口的每個字都是鐵打的,說出來就不能吞回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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