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瑯清一張?zhí)一ò晁频姆勰橆D時被氣得褪了血色,抬手抓起裝浴鹽的盒子,砸向楚玉宸的腦袋。
楚玉宸頭一晃避過,玻璃盒子砸在地上發(fā)出清晰的碎裂聲響。
林瑯清氣得拍了拍浴缸,兩人同時向他那只手投來關注的視線,他沒有注意到,只顧著跟楚玉宸生氣:
“你個壞小子!你胡說八道!我對小蔣只有親情,剛才的意外,并不是我自愿要它發(fā)生的。我從沒有對不起仲凌過!我是問心無愧的!”
楚玉宸走過去,拉了他拍浴缸的那只手檢查,見沒有受傷,林瑯清一掙扎,他也就順勢松了手。
“好,小媽你是問心無愧,”楚玉宸抬手一指捂住腹部正扶著浴缸緩緩起身的小蔣,“那他呢?”
林瑯清抿起了嘴唇,是一副想辯但又沒得話辯的模樣。
小蔣把自己折騰出一屁股鮮血來“拷問”他,他若是到了現(xiàn)在還對小蔣的心思全無知覺,那便不是只有一點點笨,是已經(jīng)成了白癡。在不放心小蔣和擔心這類事重演這兩者中掙扎了片刻,林瑯清毅然道:
“我之前是不曉得小蔣對我有別的感情。以后,我不會跟他再同床睡覺了,我會另外叫人看住他?!?br>
“那這次呢?就這么算了?”楚玉宸并不肯輕饒。
“那你要怎么辦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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